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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可以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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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可以嗎?

徐果的腰差不多康覆了,那日她站起身,輕輕搖了下自己的身子,正準備出門,此時門外那人又進來了,徐果便順著摟住那人的腰,“你這日日跑過來,就不怕宮裏頭那些人追究?”、

呂野依著她的身子,擡起頭,手指輕輕敲擊她的額頭,覆瞪她一眼,“我有分寸。”

“往後便不用來了,你看,”徐果退開一些,轉了個身,“我已經康覆了。”而後又靠近呂野,輕輕擁著她,“這些時日,你總過來,我已經很開心。”

呂野退開一些,坐下,拿起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,輕輕啄一口,“我今日來,是跟你說一件事。”

“好事?”徐果跟著坐下,臉靠在那書案上,問。

“好事,劉銘得貶去了郴州刺史,”呂野看著徐果,見到一臉了然的樣子,“你已經知曉這事?不會啊,這事父皇是暗中安排的,如今知曉的人並不多。”

徐果搖搖頭,“我不知曉這細節,但我知道,他定會被貶黜。”

“哦?”

“劉銘這些時日我與他相處,除了那些較粗淺的,大抵,他沒看過幾本書,我不知道他怎麽中的狀元位,但這位置,也不是他那樣的人能坐的。若你的父皇不是個昏君,便不會讓這樣一個人,汙了這科舉之名。”徐果輕輕在自己的腰上撫了一下,“而我,只是給我們聖上一個理由,一個治他的理由罷了。”

“……可這樣,你便站在了我父皇的身前,你不怕,他既然瞧到了你,也便瞧到了我?”

“他能治那劉銘,便是將那些情愛放於一邊,你的父皇,是個好皇帝,而對於一個好皇帝,我作為臣子,自然是要效忠。至於你,其實,我一直覺得,你和你父皇並不是仇敵,你們是親人,你父皇創造了如今這盛世,還將儲君之位給予你,這已經是最大的肯定了。而至於那些情愛之事,大抵只是,上位者,娥皇女英皆想得的念想罷了。”

“徐果。”呂野皺眉,輕輕喚道。

“嗯?”

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?”

“你呢?你有嗎?”

“……”

徐果將身子輕輕靠近一些,手指在她唇上點了點,而後唇便覆上去,這次的親吻並不溫柔,帶著往常從未有過的跋扈,呂野有些坐不住了,徐果便整個人半躬著,將她摟著,那只原本放在桌案上的手被輕輕擡起,牽到徐果的肩膀上,軟軟的搭著,徐果的腰傷剛好,這般的動作其實也並不舒服,但她便是一刻都不想等,她想吻眼前這人,抑或說,她想讓這個人也有那麽瞬間,是真正被自己掌控。

終是呂野服了軟,她將臉退開一些,摸了摸徐果通紅的臉,“你不要你的腰了?”

“我真的不想要了,你日日來,我日日只能看著……”

呂野輕輕吻一下她的唇,“別急,來日方長。”說著,退開半步,讓自己站起來,瞧徐果還半弓著腰沒動,又走上前,扶住她的腰,兩個人站起,面對面,呂野踮起腳,又在那唇上輕輕點一下,“徐郎,我一直在這,不會走。”

徐果一下便將呂野攔腰抱起,這倒是讓呂野嚇了一跳,“你不要你的腰了?”

“我便讓你看看,我的腰好不好使。”

將呂野輕放在chuang上,徐果將她的靴子摘去後,讓她躺下,這時才問:“可以嗎?”

呂野便一巴掌打到她臉上,“現在來害羞了?還問了?”

“那我便不問了。”

徐果傾身吻下,那般的急切,這數日來的朝夕相處,讓她的心像是有萬般個白蟻咬噬著,呂野是她的君,她的恩人,那些身份壓得她不敢動,不敢多瞧,往日只敢將那些念想放在文字裏,藏在心底,膩在骨血裏,可,她便是那樣任性的,日日來,日日往,偶爾親自己一下,徐果不想堅持了,若是往後,呂野要她去死,她便去死,而此刻,她只想膩在這溫柔鄉裏,只要眼前的人此刻順著她,她便將那份yu念通通釋放出來,像是那魔盒裏的鬼魅,純純的私心,純粹的得到。

呂野從未瞧到過徐果那般的眼神,徐果一直給她的印象便是無欲無求,似乎這世上萬般事,於她,便與那書中一個個尋常故事一般無二,她從來不真正的生氣,總是那樣輕描淡寫的處理著所有的事情,自己讓她怎麽,她便乖乖去執行。

可現在想來,徐果從未在任何事上拖累自己,她總是讓自己能全身而退,保護自己,即便她在受著委屈,她也只是紅一下眼眶,偶爾踱步出去,走自己讓她走的路。

呂野的衣裳被解開了,她是第一次那樣涼爽的躺在一個人shen下,再矜持,如今也紅了臉,她將眼睛輕輕閉上,那個人埋在那處,輕輕的啃咬著,或重或輕,那一處處,便像是種下了火種,讓整個身子暖和起來,熾熱起來。呂野伸出手,將人抱住,徐果擡起頭,兩雙眼互相看著,徐果便在那眼神裏看到了癡狂的自己,她抖了抖,又問:“可以嗎?”

呂野沒法,只得輕輕將身子往上擡擡,穩住那個癡狂的人,那般不受控,卻努力保持著理智,呂野想告訴她,將理智丟去,她,便是她的。

那一日,時間很長,兩個人便像是在火爐中炙烤一般,渾身是汗,徐果的腰傷已經覆發了,她咬著牙,汗於是更多了,呂野心疼她,又不敢拒絕,兩個人便那般彼此愛著,彼此折磨著,事未盡,倒是兩個人懶散的躺在那處,“原來這事,這般需要體力。”徐果嘀咕。

“……”

一時無話,過了許久,呂野才說,“先養好腰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呂野走了,換了一身徐果的男裝才走的,幸好徐果平日就穿那幾套,還有一些未穿的結餘,原先換下那套便像是被扔進河裏搗鼓了一番,皺巴巴,濕漉漉,徐果坐在床沿,瞧著那衣裳,心裏不知有什麽升起,暖暖的,她笑,唇角肆意往上,最近的日子,除了這腰傷的遺憾,大抵,全是幸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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